“那时母亲养在身旁,未曾入宗谱,父亲不同意他入家门,也是父亲死后,母亲才做成此事。”陆莳道,鸡汤香,面条柔软,楚染想得很周到。
楚染顿时明白了,不过是老夫人的一厢情愿,老侯爷不会同意,“那你为何与我解释?”
“相府内人多嘴杂,有经历当年事的人,与其旁人告诉殿下,不如我先说。”陆莳道。
“放心,我又非不辨是非的人。”楚染为自己辩解,陈年旧事,谁会在意,她喝过汤就去吃果脯肉,难怪方才陆怀思不敢抬头。
只怕心中还是惦记的,如果没有感情,必然会大大方方见礼,书生情义重,她心里泛酸,拿着杏子肉去吃,又嫌弃不够甜,从荷包里掏出糖来吃。
吃过面,阿秀回来禀告,侯爷走了,二爷也跟着一道离开,借住侯府去了。
楚染道:“你我就这么走了,将老夫人一人留在府内?”她怕回来的时候,相府天翻地覆。
陆莳沉吟了会:“我明日与侯爷商量。”
楚染咬着糖,经过今晚的事,她就更不想见老夫人,余下几日,老夫人派人再请,都不过去。
晚上的时候,阿秀带着人收拾,陛下旨意下来了,后日就走,坐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