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丢下太子一人不好。”楚染安慰自己,将狐裘盖在陆莳身上,衬得她肌肤无法白皙,她满意地点点头:“曹夫人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想起来了,这些都算我与她买的,写了字的,不怕被人说。”
陆莳就随她去了,伸手将狐裘解下,让婢女收好。
楚染叮嘱她:“你出去时多穿件衣裳,本就身体不好,对了,我给你找了个大夫,午后就过来,曹夫人说他在清河名声很不错。”
“你找大夫做什么?”陆莳扶额,真是越来越不省心,她无奈劝道:“打发回去。”
“打发回去做什么,你体寒罢了,又非哪里不好。”楚染坚持道,陆相哪里都好,就是不大爱惜自己身体?
陆莳见她坚决,恼恨地戳她脑门:“你不觉得自己多事吗?”
“哪里就是多事,你看你自己身体不好,还怪我多事,要不要我拿着金铃也给你锁着,时刻给你惊醒?”楚染反驳。
金铃是陆相心里不可说之物,楚染非要戳一戳,那夜弄得她羞涩不堪,现在也不能饶过她。
她蛮不讲理,露出小猫儿爪子,陆莳也觉得无奈,摸了摸她的脸,默默叹息,也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