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将婢女都屏退,自己拿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问他:“你怎地突然过来了,有进展?”
连城闷头吃蟹,听到问话后就抬头,恰好见到陆莳将殿下碗里的桂花花瓣挑去,只留下虾仁。
明明简单的桂花虾仁,却被两人吃出不一样的味道。
连城心里酸涩难耐,早知道就不挑着吃饭的时辰过来,现在想走也不成。
那厢的楚染却与虾仁较着劲,虾仁很滑,勺子不行,吃了半天也没到嘴里,她向陆相投去求救的视线。
陆莳碍着旁人在,轻轻夹起虾仁放在勺子里,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连城久久不语,楚染觉得奇怪,“你怎地不说话,有难事?”
“没有,就是人派出去了,查到了简单的情况。出海不是所有商户想去的,有的无人跟着就只能放弃,有些是无船,总之海运这条路,利益可观,但是鲜少有人能走得顺畅。”
连城不敢抬头,低着脑袋回话,楚染怪道:“你低头做什么,案上有金子?”
“没有、没有。”连城瞬息之间抬头挺胸,脸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