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湘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沈橙问道：“怎么了？”

冷湘偏着头，看着被雨水冲刷着的玻璃窗，外面的气温和车内的气温差让车窗蒙上了一层雾气，她用手擦去那厚重的雾，在车窗上映出了她自己的脸。

她说道：“我和秦文分手了。”

“我看见他和于珊在一起了。”

通告被断，没地方住，男友分手。

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撞在她身上，她第一次觉得这么累，感觉自己都要撑不下去了。

还没等沈橙说话，冷湘又说道：“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沈橙是于珊的经纪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瞒着我？”

沈橙叹了一口气，幸亏是她脾气好，又深知冷湘那狗/日一样的脾气，要不然换个人肯定会被冷湘给气死。

沈橙说道：“我发誓，我不知道。”

她带的新人那么多，哪管的上她们感情上的事。

冷湘知道自己这样是迁怒了，她努力把自己的心里的火气压下来，开口道歉。

“对不起。”

冷湘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

能看见她这么服软的样子，还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