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太需要钱了(2 / 2)

话还没说完,那女人立刻兔子似得蹿到我,挽着我的手臂,摇着,又哭:“柔姐……”

我瞅瞅她,也就没再追问。

一路拖着这女的走进了客厅,硝烟弥漫,酒气熏人,环境也整得很喜庆。

宾客都穿得人模人样,其中有一个穿得特朴素,身上连快表也没有。他长得很是俊俏,却寒气鄙人,眉宇间透着生人勿近的挑剔劲儿。

桌上摆着个切成网格的蛋糕,看样子是个生日party。

我只好出了客厅,找了个僻静的屋子坐下来,点着烟,问:“太子呢?”

“送人去了,就是……”现在在我对面的,还是那个挂在我胳膊上的女的,她美院大叁的,叫什么甜甜。这田是太子昨天的锄禾对象,俩人不长不短也腻呼了小半年,我一直觉得她手段不错,太子的兴趣通常只有一个月。

见我不吭声,甜甜把烟灰缸推到我面前,自己续上:“今天过生日的,念医科的。”

“意思你俩分了?”

“哪啊……没。”

“不容易啊。”我是由衷地感到惊讶:“你也敢。”

甜甜又红了眼圈:“这不是我,是……刚刚那人他真是……”

“不错。”我拍着她光裸的肩,意味深长地笑:“你真挺聪明,就是搞错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