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说着,双手带有乞求地紧紧用力的握住傅安安的手,希望傅安安能够大慈大悲,拯救他和陆鹿这一对苦命的鸳鸯。
傅安安:“……”
她决定收回去方才觉得宫羽脑子有那么一点正常的话,这家伙的脑子,压根就从来没正常过好不好!
什么叫做她刚才说,明明就是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的好不好!
还有,什么叫做他家的鹿鹿,鹿鹿姐明明就是她家傅元宝的好不好!
真是的,他这样叫鹿鹿姐是他家的,他征求过鹿鹿姐的同意了吗?
征求过她家傅元宝的同意了吗!
还有,也征求过她的同意吗!
这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好不好!
好一会儿,傅安安才从目瞪口呆又无语当中回过神来,从宫羽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说:“宫羽,其实我觉得你有点误会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觉得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在一厢情愿,我家鹿鹿喜欢的傅悦铖。”
听到宫羽的接口,傅安安用力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无声地回应宫羽,对啊,原来你的脑子,还是清楚得很的吗,那为什么你还要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给自己心里头添这些莫名其妙的堵呢?
却听宫羽声音用力地说:“可是安安师父,你要知道,我家鹿鹿现在不过是一时被傅悦铖那一块猪油给蒙蔽了双眼,她还不知道其实在她自己的心底里,她最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她将来最想要嫁给的男人,也是我!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走上路,正和自己的幸福背道而驰,越走越远!所以安安师父,咱们要把她给拉回来,引导她走上真正又正确的幸福道路啊!”
傅安安:“……”
听着宫羽这声情并茂的话语,一字一顿的,外加每一句话语末尾的重重感叹号,她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宫羽啊,你这孩子是出生错了年代呀,你不应该出生在咱们社会主义的时代里,你应该倒退回去二三十年,那个革命起义的年代,我相信以你这种自我坚信的精神,一定会感化无数人民的!
“安安,你是我的师父,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宫羽伸手抓住着傅安安的手,脸上除了乞求,还有期待。
傅安安也不知是无语,还是为难地僵硬笑了笑,“不是,我说宫羽,你是知道的,傅元宝可是我的哥哥呀,我……”
说着,傅安安微微挣了挣了自己的手,试图想要从宫羽的手里,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却反而被宫羽给握住得更紧了。
傅安安皱了皱眉,只能任由宫羽握住她的手,她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给继续说完:“不管怎么说,傅元宝是我哥哥,我是不会帮着一个外人,而去伤害我哥哥的。”
宫羽说:“可是安安师父,我可是你的徒弟啊!难道徒弟就没有哥哥亲吗?”
傅安安:“……”当然了,徒弟当然没有她的家傅元宝亲啊!再说了,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徒弟啊!
“安安师父,你说啊,徒弟难道还真没有哥哥亲吗?”宫羽还没心没肺的继续追问。
傅安安被逼问的没办法,只能一口说道:“当然了,你这徒弟和我又没有亲情关系,当然没有我家的傅元宝亲了!”
宫羽:“可是我这个徒弟,我将来会孝敬你的呀,傅悦铖他会吗!他会在你老了,走不动了,发生意外,或者瘫痪在床上的时候,他会耐心在你的病床前照顾你吗?他不会!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傅悦铖不过是你的哥哥而已。”
傅安安被气到了:“宫羽同志,你还不如直接诅咒我死掉算了。”
没想……她这气得无语的话,宫羽却一口回答得爽快说:“你放心,就是你将来死了,我也会和鹿鹿一起给你送终的。”
傅安安:“……”苍天啊……她已经被气得一口气死死的堵住在喉咙里了。
此时此刻,傅安安很清楚的知道,宫羽同志的这个脑子啊,已经完全是走火入魔的了,不管她现在跟他说什么……
他的脑子里除了鹿鹿是他的,就是他的!
这没办法了,傅安安只能给宫羽丢下来一句话,那就是——
“不好意思,徒弟,这个……你还是自己亲自去找傅悦铖把。”她一脸诚恳地说。
宫羽当即一脸的痛心:“师父,你怎么可以不管我!我将来是会孝顺你,我还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