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看了看时间,便十分主动地对阮渔道,“你应该还有一些东西要拿过来吧?时间还早,不如现在就过去拿?”
直到两人坐进车里,阮渔都还在为年轻人的行动力惊叹。
虽然她自己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做事情也很有规划,但或许正因为太有规划,所以反倒没有戚蓝这种想到一件事就立刻去做的热情和冲动。
偶尔体验一下,感觉倒也不坏。
她发了一会儿呆,再回过神时,就发现戚蓝的车开错了方向,连忙道,“走错路了,倒回去,我们去盛景。”
“去酒店?为什么?”戚蓝有些惊讶。
阮渔说,“我现在住在那边,东西也基本都搬过去了。”
“你住在酒店?”戚蓝这回吃惊得直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为什么?”
“你不知道?”阮渔比她还意外。
“我……应该知道什么?”戚蓝不太确定地问。
阮渔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我跟叶思允分手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段时间我出去旅行了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她就出轨了。不但出轨,而且把人带回了家,而且被我抓了个现行。我只要一想到她们曾经在我的房子里胡天胡地,就觉得恶心,房子自然不能住了。”
她说完,看到戚蓝满脸震惊的表情,又忍不住问,“张灵灵没告诉你?”
“她只说叶思允出轨了,我没想到……”戚蓝有些不安地偷看阮渔的表情,“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些的。不过……你之前不愿意在家里……就是因为这个?”
阮渔闻言不由微微一愣。
她下意识地以为戚蓝什么都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并没有解释过。但当时,在毫不知情的戚蓝看来,自己拒绝留在家里,甚至问出要不要去酒店这种话,很明显是一种不尊重,甚至是只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
但即便是在那样的误解下,戚蓝还是十分自然地做出应对,并没有让她发现半点端倪。
她还是低估了戚蓝。
想到这里,阮渔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还以为我的事,没有你不知道的。”
戚蓝正要张嘴解释,又听见她说,“不过,关于我的事,如果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或者不能理解的,都可以直接开口问我,免得再出现这样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