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失踪是另一码事儿,秦映川说道:“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没有必要。你在华语歌坛的地位有人短时间内能撼动吗?这不现实。你已经在王座上了,没人能把你拉下来,宫殿外伙夫的儿子打了一把锋利的剑,他就能得夺权篡位吗?所以我有必要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一告诉你?”
安音璇很在意肖权最后说的那句话,还是坚持道:“带我去看电影。”
“要两周后才上映。”在安音璇无言的威慑下,他又妥协道:“行吧,现在只有粗剪。”
华映有一个内部影院,相当于一个大厅的大小,但座椅都是沙发,还能躺着。秦映川打了个电话,让人安排好放映,两人在空荡荡放映厅最中间的双人大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映川把椅背调到舒服的角度,躺靠在上面,安音璇则坐直后腰等着,大幕布上缓缓亮了起来。
周寒处理了积压几天的公务,晚上便去探望了白雁岚母子,他们回到燕城却没有回到那所市中心的大房子。
这里是方青怡还在文工团时期,城西大院里的住处,门口有警卫员站岗,邻居也都是原来部队的老同事,环境幽静也很安全。
他们昨天刚到,还在收拾东西,周寒一进门就看见方青怡在给冰箱拆包装。
“妈,放那我来吧。”周寒走到厨房接过了她手里的美工刀。
老房子是半年前白雁岚病好之后开始简单装修的,大概是托梁绪或者王小义帮忙验收的,还把电器添置好了,只是都没开封。
方青怡收拾得起劲,俨然一副要在这里常驻的架势。
“小寒来啦。”方青怡把刀递过去,嘱咐道:“小心手啊。”
这两年她对周寒的态度又回到了从前,可能觉得当初走之前说的话比较伤人,心里愧疚。儿子渐渐康复,捱过了最难熬的时期,也就不再追究当时周寒护着安音璇的事了。
而且如果不是周寒施加了压力,陆悦扬也不会跟来a国陪伴儿子,至少就结果来看是好的。
“哥,你来啦!还玩失踪,幸亏邱秘书昨晚发了信息告诉我你回来了,不然我们刚到燕城就又得去岛国找人。吃饭了吗?”心理疾病在白雁岚的脸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还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还是那两个俏皮的梨涡。
周寒把塑料泡沫扔在地上,道:“还没吃,晚上有剩的给我热一下就行。”
“有悦扬哥在,还能有剩菜啊,我给你叫个外卖吧。”白雁岚笑道。
很难看出这个积极乐观的青年险些死在了抢救室里,他克服了困难,战胜了自己,才走到今天,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笑容与走之前别无二致。
不知道的人,会觉得他是个开朗外向的年轻人,但陪他一路走来的人,却深知每一个笑容背后都是他跨越了一道道的艰难险阻。
周寒默许了,他把冰箱打开,拆了上面每一层薄膜,然后胳膊上出现了一片阴影,是一个身材相仿的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