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周寒低下头,凑近他耳边说道:“这不是popping,不是breaking,也不是locking,这里没有镜子也没有老师,你不需要跳给别人看,取悦自己就够了。”
“可我的工作就是取悦别人,让更多人喜欢我,爱慕我。”
“以前不是的,以前的你不在乎这些。”
“现在是了。”他推开周寒,说道:“早上那个赌约,我准备现在用掉,我困了要回酒店睡觉,晚上你负责把安鋆送回来,他酒量很差。”
确实如安音璇所说,安鋆也就是一杯红酒的量,走路就飘了。等周寒上了车,邱秘书把弟弟架上来已经出了一头汗。
学校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安鋆虽然身体不听使唤,但意识还算清醒,跟周寒道了谢。
“没事,你哥跟汪汪走了,他让我们留下来看着你。”周寒点上烟,也给了安鋆一根,见他接过去点上,又熟练地吸了一口,问道:“什么时候学会的?”
“考试、论文、答辩,睡眠不足,压力很大。”安鋆吐出一口烟。
周寒说道:“以后压力会更大。”
“怪不得你抽烟比我凶多了。”
周寒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说道:“你确定不想留下来帮我盯着这边的事?当年我在这干了一年,最后我爸安插了心腹在这当负责人,他就事无巨细地把所有工作都汇报给了我爸,而不是我。”
“我对你们的家族王位争夺战不感兴趣,我只想跟我哥在一起。”喝多了的安鋆虽然思路清晰,但说话方式大胆了很多,他直起身拉着脸问道:“我哥最近脾气特别大,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周寒否认道:“不是,我没这么想。他遇上些事,以前心情不好不是也这样?”
“以前不这样,就是从你重新出现在他身边开始的。你还问我?你最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安鋆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惯的。”
“?”周寒心道这小子喝的是酒还是熊心豹子胆。
“你惯的。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周寒不以为然道:“不用,我觉得汪汪也有责任……”
“就是你。汪汪那是工作迫不得已,而你是心甘情愿无条件地纵容他,还引以为荣。”安鋆指控道:“你这样就是在给我添麻烦,他现在特别挑剔,逮住谁怼谁,尤其是对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然后等你走了,还是我跟他朝夕相处伺候他,你这就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