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璇“蹭”一下火儿就上来了,扶起杨忧容,站了起来,垫脚向前够到了陈郡山刚刚用过的那支油性笔,脚踩着椅子就上了桌,从桌面跃了过去,一手掐住了白雁岚脸蛋,一手在上面乱写乱画。
旁边leo赶紧抱住了他的腰,白雁岚拍打挣扎道:
“混蛋!你就知道偷偷摸摸地欺负人,有本事当着媒体也在我脸上画!你才是怂包,你们全家都是怂包!”
陈郡山一看事态不妙,上前拉着正在还手的白雁岚,说道:“别别别,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说不跟谁一般见识?”安音璇被leo抱下了桌,杨忧容跑来敲打着leo健壮的后背,呵斥道:
“你怎么拉偏架啊,放开他!”
leo:“……”忧容那么可爱,怎么会这么对我,想是这么想,但说不出来。
两人纠缠在一起,一个捏着一个的脸,一个抢过一个的笔,互相揪着领口不松手,旁人拉都拉不开。
陈郡山叫道:“乔诗屿你倒是搭把手啊!”
乔老师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世面见过不少,但确实不常亲身参与,背地里使阴耍诈倒是数不胜数,这当面撕破脸还扭打在一起的也只有这两位顶级巨星了,看来前几年传闻这俩在公司抽了耳光,也不是空穴来风。
这可如何是好,拉谁都不合适啊!
他只能在一边磨磨叽叽地劝道:“有话好好说,都是社会主义文明人,什么天大的事解决不了,要都想唱《情热》就让郡山编俩版本就行了。”
陈郡山现在真想把乔诗屿扒光了踩着他的脑袋让他失禁,就像以前那样。这不是越帮越忙吗?!
这时,只见一直没说话的肖权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上面的策划案都跟着飞了起来,他呵斥道:
“当着这么多人,就是让别人看笑话是吧!都给我松手,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早市?东湾立法院?说动手就动手,把屋里都收拾那么干净了,还不消停!到底想怎么样?你俩是野人吗?一言不合就动手,都给我坐下!一个个说!”
一看肖权发飙了,其他艺人七脚八手把两人分开,又按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陈郡山回到了白板前,紧紧握着油性笔再也不松手,说道:
“曲目分配好之后,咱们就要开始录歌了,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段殇纪念日那天我们会在国立体育场举行一场大型义演活动,演出所得捐献给儿童福利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