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鋆的语气里掩饰不住地失望。
安音璇突然自以为是地开窍了,想着可能是安鋆想借口回来看他,便说道:“那你等会儿我问问周寒。”
安鋆在那头紧张地等待着,没一会儿只听哥哥说道:
“周寒说你请年假就行了,只要直属领导同意,他没问题。”
挂了电话白雁岚和陆悦扬就来替班了,肖权打来电话说飞机晚点了,陈郡山的父母要中午才能到,白雁岚让护士重新换了纱布,不然上面有血迹怕老人家经受不住。
其实陈郡山除了记忆出现了空白,别的地方看着挺正常的,白雁岚给他削了个苹果,说道:“陈老师,你有什么想吃想喝的?只要不是辛辣和发物,其他都可以。”
“帮我拿盒牛奶就行。”
陆悦扬起身去了茶水间,见他一走,陈郡山支支吾吾地磨叽半天,最后小声问道:
“我跟陆悦扬什么关系?”
白雁岚如实道:“就是可能也算不上朋友,但您对他挺好的,互相需要吧。”
陆悦扬唱的都是陈郡山写的歌,也确实算得上是对他好了,而且他还获过奖,说互利互惠不为过。
但这听在陈郡山耳朵里就变味了,他心道糟了啊,不是朋友那就是炮友,听安音璇说他基本上就是始乱终弃玩弄感情的人渣,怪不得陆悦扬天天来看他,却也不怎么说话,他试探性地问道:
“我是不是辜负了悦扬?”
“我感觉是他辜负了你吧。”把你的歌唱那么难听。
“原来他比我还渣?”陈郡山叹为观止。
白雁岚汗颜道:“呃,那倒没有。”
“所以我俩是不是已经分手了?”陈郡山只能直白地问了。
话音刚落,只见陆悦扬已经一头雾水地站在了门口,这哪是失忆了,这是错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