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山嬉皮笑脸道:“我那又没骨折,不碍事。”
乔诗屿看着打着甲板的小臂,问道:“以后不能弹琴了怎么办?”
“那就不弹了呗,本来我弹得也不怎么样。”
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乔诗屿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在a国认识一个这方面专家,如果你要复健……”
乔诗屿顿了顿,避开了他的眼神,垂眸说道:“我陪你去。”
他跟段殇是一个时代的歌手,是“巨星陨落”唯一的受益人,填补了当时乐坛的空白,成为碟片时代最后一位垄断型歌手。
他的辉煌与陈郡山是脱不开干系的,他们之间算得上是互相成就。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接踵而至的就是两人满天飞的黑料。
本就是搞音乐的人,又受到了追捧,个性突出是很正常的事。任谁要是有钱有颜有才华,大概都会可劲儿作,陈郡山也不例外。他放荡,却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但舆论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出类拔萃呢,许多人都在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去审视别人。
于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出现了,也正是那时两人鬼混的传闻被人曝光了出来,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当时在场一样。
这是事实吗?
是,却又不全是。
段殇去世之后的前三年,陈郡山痛苦到彻夜难眠,同时灵感满溢,给乔诗屿创作出了许多流传许久的歌。
思念成瘾,乱来成性,他不认为这是错,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你情我愿。就算上天让他再活一次,他还是会这样放浪不羁地过活。
在圈里这么多年,看透了一切,内心却还留有一分洒脱、一分少年气,这就够了。
陈郡山搂住乔诗屿往他脖颈蹭,说道:“既然都来了,那也别白来是吧。”
他这个人的厉害之处就是,不管多煽情多正经的气氛,都能给搞黄了。
“别别别,你还病着呢。”乔诗屿按住他一边肩膀道:“等你好了,还不是由着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好了,现在就想上你,躺着别动。”陈郡山整个人趴了上来,乔诗屿被他仰面按倒,叫道:“你头上还渗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