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扬本就是一头狼,当了几年哈士奇也够够的了。
“你不是说尊重我的吗?”
“你说你要干安音璇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尊重我一下?”
白雁岚辩解道:“我没说我想干他,我说的是如果让我干他,会怎么样。这是只一个假设、一个想象!”
“你有这种想法就不行!”
有些事可能好几年都没想明白,突然一朝一念间就开阔了起来。就如同陆悦扬也许心里一直放不下安音璇,但当他看到白雁岚也似乎更重视安音璇的时候,就像吃了一坛子的醋,从头酸到脚。
白雁岚只能爱他,眼里也只能有他,除此之外,他绝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只许你想,不许我想?”白雁岚挑衅地问道。
“还敢顶嘴了?”陆悦扬一愣,随即俯**,把他按在身下,顶着额头,沉声说道:
“我心里有他,同时我也有很多人,我爸我叔我妹夏夜,我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健康,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的人是你。你录歌我怕你状态不佳,你巡演我怕你在外不习惯,恨不能天天跟着你,又怕你烦我。”
白雁岚笑出了声,抬眼说道:“你可不是这么表现出来的,都是我追着你屁股后面左顾右盼,你又没粘过我。”
“那肯定不能表现出来,我这种不上心的态度最能吸引你了,你就是爱我这点。”陆悦扬像个领小红花的孩子,超级得意。
白雁岚眯着一双桃花眼,不屑道:“说得好像对我无所不知一样。”
陆悦扬起来一些,仔细打量他,认真道:“这么说也不全面,确实不是什么都了解,比如***我就还没搞清,但我怀疑你个大龄处男也不知道。”
他被说得满脸通红,腿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嘟囔道:“我怎么是处男了,我有经验的,虽然就一次……”
他声音越来越小,陆悦扬贴近感受着他呼出的气息,很微弱很小心翼翼,像一只在深林中迷路的小鹿,兴奋却又惶恐不安。
“交给我好吗?以前都过去了,而且过去很久了。”陆悦扬撑在他上面,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从胸口划向了喉结下方的窝,那里曾经有一道切气管留下的疤,指尖轻轻触摸上去,说道:“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以后不用把扣子系那么严实了。”
白雁岚捉住了陆悦扬的手,说道:“你知道刚复出那会儿,权哥曾经旁敲侧击地跟我说过,让我把疤露出来,涅槃重生的人设就更鲜明了。但我没有同意,不是因为想掩饰,而是觉得没有必要,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又何必让别人为此而同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