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的女巫咬着牙瞪他,忽然掀开被子扑过来撕咬他。他伸手接住她凹凸有致的的光裸身体,按在自己怀里,像她一样吞噬啃咬。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彼此的嘴角都被咬破了,最后终止于一起鼻塞。
女巫面颊绯红,水汪汪的蓝色眼睛凶狠地瞪着他,急剧地喘息着。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美人嗔怒是很美的场面,但现在她鼻子不通,喘气像风箱,多了几分滑稽的可爱。
她自己显然也这么觉得,不甘心地抱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咬了一口,裹着厚厚的被子脚步汹汹地离开了。
留下赫尔曼自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点放空。
等了一会魔偶如他所料送来了黑乎乎的魔药,赫尔曼一看颜色就觉得这女巫动了手脚,果不其然拔开瓶塞一闻,浓浓的苦涩气味直冲鼻腔,连圣骑士这种甚少变色的冰块脸都眯起了眼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莫名觉得这个女巫不会害他。
大概是对自己身体的自信吧。赫尔曼自嘲一笑,仰头灌进去那瓶药,那一瞬间嘴里简直炸开了锅,苦辣酸甜腥,有一刻他相信自己已经在一秒之内品尝过了人生百味。
短暂的头脑空白之后,他强撑着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嘴里像黑火药爆炸一样腾起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
“……”她不会害自己,她不会害自己,男人极力劝说自己。
药虽然难喝,但女巫出品的魔药还是很好用的,如果你不问原材料的话。
他的感冒在那天晚上就好了,后遗症是舌头整整黑了一周。
从那次过后,塔弥拉就不肯跟他一起过夜了。她给他换了一间正常的房间,每天深夜大摇大摆走进来或者化成影子悄无声息地溜进来,和他纠缠,天不亮就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走掉,然后就是一整天都见不到人,直到把他丢回教廷总殿。
未来的赫尔曼好久没有看到塔弥拉甜甜的睡脸了,借他的眼睛看的此刻的赫尔曼自然也没有。
他走在清晨滴着露水的树枝下,隐带一丝满足地回味着刚刚看到的少女恬静睡脸。
跋扈娇艳的成熟塔弥拉让他心痒难耐,可爱淘气的少女塔弥拉也让他挂念,他不想思考现在和未来两个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反正他选择了改变未来,这次他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回忆中的赫尔曼神色是一种温柔的平和,然而下一秒情势骤变,他金色的瞳孔捕捉到了什么,瞬间警惕起来。
前方的道路上有什么。
他拔出腿上的细长匕首,弓下身体隐蔽自己,在枯枝败叶上轻慢行走。
在不远处泥泞的小路上,有一只庞大的爪印。
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在昨夜经过了这里,但他的光明系侦察法术并没有告知他,这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是接受过圣水洗礼或者神明祝福的纯光明系圣兽,第二,这巨兽有个主人,那个主人封锁了他的侦察法术。
在这种荒郊野外,显然并不太可能是第一种。
赫尔曼表情凝重起来,教廷的侦察法术无形无声,却很稳定,如果能蒙蔽侦察法术,说明来人并不简单。
他摸过去仔细观察那只爪印,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鬣蜥的兽爪印。
鬣蜥是魔族常见的坐骑。
赫尔曼神色凝重,他转身向营地飞奔,有魔族靠近到这么近的地方他都没有察觉,绝不仅是因为对面法力高深,更有可能不速之客是知道他在这里,特意用针对性手段绕开了他的探查,是冲着他来的。
塔弥拉还在营地里,他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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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完给基友看
基友:你妈的,塔弥拉好像个碧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