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左文渊慌忙别开脸,面朝暗处道,“也不过就比常人英俊了些,比起我教夫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边说,边扯过被子,偷偷地盖住了自己起反应的部位。
“夫人?你是说文仕修?”姬澹眉头皱起,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左文渊对邵亭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有些傻乎乎的少年,乍一听到文仕修这三个字,没能立时反应过来。
但这样的表现却恰好让姬澹误会了。
只听他冷笑道:“京城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居然把你也迷住了,你可知他曾经……”却又忽然停住了。
左文渊回神,追问:“夫人曾经怎么了?”
“没怎么,”姬澹及时收口,“不过就是想起了他以前的愚蠢罢了。”
左文渊早已将邵亭列为魔教一员,闻言不满地皱起眉:“夫人才不愚蠢,夫人可聪明了。”还写了那么多有趣的故事,他可喜欢看了!
姬澹不爽道:“所以你现在是要为了文仕修那个蠢货与我争吵?”
左文渊:“……”
左文渊冷静道:“宁王殿下……”
“叫我无疾。”姬澹打断他。
左文渊充耳不闻:“宁王殿下,我认为你可能误解了些什么,我现在不是自愿留在宁王府的,请你不要以这种亲近的姿态与我说话。”
“什……”姬澹一脸的不可置信,“可你之前明明没有离开!”
“那是为了留下找你算账,”左文渊淡定道,“可惜我技不如人,武功远逊于你,一下子就被你再次擒获了。”
姬澹听了,浑身散发出一种“我不接受”的气息。
左文渊大感稀奇。
这家伙莫不是脑子有病吧?莫名其妙将他绑来,对他行禽兽不如之事,还希望他能对他产生除肉.体以外的感情吗?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邵亭又去过宁王府两趟,却都被管家以“王爷抱恙”的借口挡了回去。
邵亭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如果左文渊真的反客为主,留在王府折磨姬澹的话,应当不至于一点消息都不传出来啊,至少应该给他们报个平安才是。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闲暇的功夫求证。
他的肚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几乎能赶上正常妇人怀孕时的体型,若非文氏的胎儿较普通人的要小上三分之一,恐怕他的肚子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