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爷脸上的胶原蛋白不是盖的,弹性是真很好,“药丸”啵~了他一个直接弹走~
弹弹弹,弹走鱼尾……咳咳!
可惜了,连个痕迹都没留!
“呃啊!!”
乔凛却好像踩到了死耗子,毫不犹豫就扔了宁七!
好在小人儿早有准备,落地时紧倒腾了两步,没摔着,微微站定,就看那少爷从兜里掏出手绢死命擦起脸,力道大的,恨不得把脸换层皮,“该死的,马三宝,你能不能不玩恶心的!!”
这少爷原来是个洁癖!
宁七暗笑,仰头看他,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用手绢给脸抛光,哎呀,也不知为啥,只要一看他气急败坏,她心情就好!
火气也不似刚刚那么大了。
视线流转,还发现他换了双新胶鞋,看样子,他先前穿的回力已经因踩到了热性肥料而被遗弃了。
对了,不是说要送给高德庆?!
把自己不要的东西当成恶作剧的筹码,嗯,是他能干出的缺德事儿。
“恶心?”
宁七把手抬了抬,“干的,恶心什么?你闻闻,只有一股青草的味道,大地的味道。”
“……”
乔凛朝后面一退,嫌弃道,“滚远点。”
“我偏不。”
她来了精神,举着手就向他走近,“来嘛,闻一下!”
不杀杀他锐气,当真咽不下这口气!
“小胖子,你逼我是吧。”
乔凛眼见已经靠上了墙,牙一咬,躬身上前就抱起了马三宝,“走!”
“哎哎哎!”
宁七还以为他要把自己当炸药包扔出去,“你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谁要动手谁小狗!”
“老子要当也是狼狗,当什么小狗!”
“……”
宁七无语,社会!
没成想这少爷直接给她抱到了水盆边,就着盆里的水就给她搓起了手,一边洗一边像是在承受生理极限,“脏,脏死了,好恶心,好脏,一个女孩子,居然拿屎玩儿,真是太恶心了。”
宁七:“……”
“老三!”
门口一声厉喝,郑队长的声音传进来,“你搞什么呢!”
“洗手。”
乔凛脸都没转,还在给马三宝搓着手,“老郑,你这里肥皂真的很不好,洗完很涩,好歹也换个灯塔牌的香皂,回头你给我家阿姨去个电话,让她送来些沪城的羊奶皂,那个洗完才舒服些。”
嘎嘎嘎~
似有乌鸦飞过~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郑队长在一瞬间甚至有些茫然,不光他,就连他身后的陈支书,以及一众听到广播后狂奔而来的村骨干都有些懵,小磕让他唠的,就这么……自然吗?
先且不说那广播内容怎么来的!
这广播室的门窗玻璃谁干碎的!
光他们进来的这一刹那,看到乔凛抱着马三宝蛮耐心给她洗手的画面——
那场景,俩人那亲密无间的感觉,就够让人纳闷儿了,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谁能出来解释下?
“乔凛,手要秃噜皮了。”
宁七感受着背后的万丈光芒,咬着牙出口,“这是我的手,你至于这么洗吗?”
“不洗干净你吃的下饭?”
乔凛反唇相讥,不过动作倒是停了,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这才满意的点头,“再乱抓东西,把这爪子剁掉。”
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敢问剁掉前你能不能先给我擦点护手霜,被你搓的很干啊。”
忒涩了!
“这你得问老郑。”
乔凛很随意的答道,“我猜他这也没有润手油,得了,这爪子先干几天吧,回头爷叫人从城里买个润手油送来,美佳净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