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陈风风么？”

林与点头。

段辞继续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聊什么了？”

林与实话实说：“聊了会儿标记的事情。”

段辞心里咯噔一下，心虚道：

“什么事情？”

林与扭头看着段辞：“他说alpha应该标记omega。”

段辞瞳孔微缩，忐忑地问：

“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林与眨巴眨巴眼，疑惑道，“对了，alpha不能标记alpha吗？”

见林与依旧懵懵懂懂，段辞松了一口气。

他绷着脸说：“标记了也没用。”

alpha的信息素是互斥的，无法标记。

林与一脸遗憾：“那你和季弘就不能互相咬脖子了。”

段辞愣住了，他和季弘？

他和季弘为什么要互相咬脖子？？？

段辞蓦地想起来，他以前逗小不点儿，说和季弘是aa恋。

他紧抿着唇，与林与对视。

“我……”

他想要解释那些都是假的，但又害怕看到林与失望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