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的那是狗,金豹心里腹诽了一下,不过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当然大哥的话必须要记住,以后在想干啥就要谋而后动,不能脑袋一热就去干。
“大哥,我记住了——”吐了吐舌头,金豹黑黑的干笑着,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傻一点,只是滴溜乱转的眼珠子出卖了他:“要不我找几个弟兄,那麻袋套住他们,好好地修理修理这帮军政部的老爷们?”
“你——”刘杨一下子被气乐了,对金豹的智商感到无语盯着金豹看了好一会,只看的金豹头皮发炸,才听到刘杨啐了一口:“用你的笨脑袋好好想想,这里是特务营,在咱们这片,干对他们这些大老爷动手的,除了台湾无影还能有谁。”
金豹一呆,不由得尴尬的挠了挠头,好像大哥说的真对,吐了吐舌头就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不过金豹的意思刘杨倒是体会了,想让这帮大老爷以后少些麻烦,就要让他们知道苦难,还真不能轻易地让他们述职,反正他们也不敢走。
“等今天半夜,叫上马克咱们动身去宜兴,让他们这帮子人等着吧。”念头一转而过,刘杨有的是办法收拾这帮眼高于顶的笨蛋,跑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
既然有了打算,刘杨也就回去睡觉了,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甜,然后到了半夜,叫起马克就准备出发,一问哨兵,竟然真的留了一个少尉参谋在这里等着,不过这倒是好办,一柱迷香就放倒了,随后刘杨就领着人走了。
再说天很快就亮了,白振声等人也睡不踏实,起了个一大清早,天刚刚擦亮就赶到了特务营大门口,结果就看到自己安排的那个少尉缩在墙角里,身上还盖着一件棉大衣,正睡得香着呢,发出微微的鼾声。
猛地一脚将少尉参谋踢得醒了过来,那少尉还朦胧着双眼,茫然的望向白振声,也不知道从没有从美梦中醒过来。
还没等白振声发飙,特务营的哨兵早就注意到了这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朝白振声打了个军礼:“上校,这家伙昨晚上就在这睡着了,我见他是你们参谋团的人,叫了叫没叫醒,就把大衣给他披上了,请把大衣还给我吧。”
听了哨兵的话,白振声一肚子的火,但是却不能冲着哨兵发泄,只能讲大衣交还,眼巴巴的看着哨兵转身就走,忽然想起来,就问了一句:“小兄弟,你们营座呢?”
“营座呀——”哨兵回过头来,这一次没有那么麻烦,既然确定他们是参谋团的人,也就没有隐瞒什么:“被一个外国鬼子一大早就叫走了,好像叫什么马克,说是要去宜兴见一些外国鬼子——”
马克?宜兴?白振声直觉脑袋一晕,差点倒在上,刘杨竟然去了宜兴,这下子可好了,又要去宜兴,万一刘杨在宜兴站一站,要是去了西山岛,到时候他们可是连西山岛都进不去,军统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猛地朝刚爬起来的少尉望去,白振声一怎气血上涌,脑袋一热,一脚踹了过去:“我他妈的让你睡,你是头猪呀,王八蛋,都被你害死了,睡——我让你睡——”
那少尉不敢躲闪,听了哨兵的话,那会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可是晚上实在是太困了,自己就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看看在场一张张不善的脸,也不敢狡辩什么,任凭白振声发疯一样将他痛揍了一顿。
“白上校,咱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耗下去,刘杨可是已经走了,你越耽误走得越远,就越不可能追上——”杨安不阴不阳的忽然蹦出来一句话,确实一下子打消了白振声的怒气。
刘杨走了有近一个小时了,而且是坐车走的,估计着走出去能有二十多里了,他们要是不快点追上去,可能宜兴就真的见不到刘杨了,到时候才惨呢。
当下也不敢再耽搁,一群人匆匆的朝宜兴方向赶去,果然发现了新鲜的车轮印,便循着车轮印一路追上去,但是一群没有吃饭的家伙,要追几辆卡车,真的是有点想多了。
这一路追过去,到了徐舍不得不停下来吃早饭,,几乎耗尽了他们为数不多的资金,结果一打听,特务营的人已经过去了两小时了,他们不但没追上,反而越来越远了,这让白振声等人简直有些绝望,要是见不到刘杨,他们接下来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