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和那个姓崔的真的有事,怕是被那啥了——”闲着没事做,女人们就愿意嚼舌根子,哪怕是当了灾民,现在饭都吃不饱,不过也饿不死,灾民们也都安心下来,自然开始燃烧那颗八卦的心。
宜兴开始兴修水利,灾民每家可以出一个人去干活,然后整一天钱,一家人能吃个大半饱,再不然加点野菜,一家人也就熬过去了,最少死不了人,不然快要饿死了,哪还有心情嚼舌根子。
话无好话,虽然都知道女人是被强来的,但是可没有人同情女人,加上她的男人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虽然出来就送到医院了,但是医生说让她做好准备,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各种怪话各种坏话,都开始冒出来,甚至于不少的男人开始打女人的主意,当然其中蹦跶的最欢的就是崔勇。
“小娘们,你把我警察的身份给弄没了,咱们没完,我给你耗上了——”崔勇叫嚣着,丝毫不以为耻,不过这两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崔勇的德行,那真的是吃喝嫖赌,天生就是个无赖,要不是有个好姐夫,否则怎么可能当得上警察。
但是没有人为女人出头,因为哪怕是崔勇不是警察了,但是他还有姐夫,他们这些无根的浮萍,依旧惹不起崔勇这种人。
男人没有挺过第三天,终究因为伤势太重死了,但是医生说是因为心脏病犯了,和伤势无关,究竟是有一个好姐夫,这么大的事都推得干干净净的,而且谁也说不上究竟怎么死的,再加上女人收了张局长一大笔钱,女人不追究,已经没有直系亲人的男人,死的好像就是那么窝囊和冤枉。
女人收了钱的话是崔勇喝多了说出来的,虽然没有凭据,但是人们都相信了,毕竟女人也只是草草的就把男人给埋了。
有人觉得男人冤枉,但是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女人薄幸,但是着战乱的年代,死的人海了去了,也并不多这一个,这世界上就没有真正的公平,人们早已经麻木了,没有人愿意为女人伸张正义,女人也就放弃了,自己好好的活着才是真的,当然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子。
男人的尸体还没有下葬,女人披麻戴孝的守着,只是现在这种时候,除非是本家至亲,否则没有人愿意多事,女人也不想让那些有乱七八糟想法的人来守灵,所以女人只有自己守灵。
说真的,对于男人的死很多人是乐而易见的,因为他们对女人有想法,最少崔勇是这样的,而且崔勇的胆子比一般人大得多,竟然在这停灵的夜晚溜到了女人的住处。
这里是宜兴的安置点,都是个人砍伐的树木搭起来的窝棚,不过女人的住处比较好一点,这是政府给安排的,因为毕竟牵扯了一些事情,不过说好也只是结实一些,茅草厚了一些,面积稍微大了一些而已,要说好到哪里去也不至于,同样想要防盗是不可能的,最少挡不住崔勇这种货色。
晚间人们已经能够沉睡了,一道黑影悄悄的摸到了女人家的不远,然后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会,这才毫不犹豫的猛地翻了进去,不过却还是惊动了女人。
安置点晚上也有警察和民兵巡逻,管理算是比较严格的,一般人也不敢做些什么,真要是抓住了还不给扔到大牢离去,大师崔勇却没有顾忌,因为他的姐夫是警察局长。
“你干什么——”女人的叫声一下子响了起来,不过随即就被捂住了嘴,然后两人厮打在了一切。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黑夜里传了出去,很快就惊动了巡逻的警察和民兵,匆忙的赶了过来,远远的看到斯打在一起的崔勇和女人嚎了一嗓子:“干什么的?”
“吵吵什么,娘的,是老子,这娘们让我丢了身份,我让她给我一个公道——”既然被发现了,崔勇也就不再客气,重重的哼了一僧,呵斥着巡逻的警察,这些警察那个不认识他,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他了。
眼见是崔勇,警察们就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开了口:“勇子,人家刚死了男人,你现在讨什么说法不太合适吧,况且这大晚上的更不合适——”
“狗屁,这娘们男人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少管我的事,不然我去告诉我姐,说你们欺负我——”崔勇干脆露出了无赖的本色,这也是警察们最担心的。
崔勇就是个无赖,大家早就知道,不过就算是如此,如果没有张局长,一样不会有人和崔勇客气,收拾他有的是办法,但是他的那位姐姐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张局长都受不了。
虚实这说话一时走神,女人不知道拿起了什么,狠狠的砸在了崔勇的头上,砸的崔勇啊了一声,一下子打破了夜色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