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众人久久不能回神,都被葛祥荣嘴里的乡土伦理剧给说愣了。撇开他们小姐不谈,葛七斤 夫妇真算不上是合格的父母。那种没本事却硬要压服最有出息的女儿的偏执真让人不解。明明能过更好 的日子,偏偏要闹得大家都不好过。
“叔,叔,我又抢到一枚安宫牛黄丸,回头卖了,就能攒够秋后盖房子的钱啦。”
葛祥荣他们在屋里还久久不能平静,就听到屋外一连串的声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没多久就见着 一个大小伙子冲进来。
许是太兴奋了,葛彦明一头扎进院子后才发现院子里坐了不少人。
“咋咋呼呼的,没看到有贵客在?”葛祥荣黑着脸佯装不悦地训人。
葛彦明抓抓头,咧嘴傻笑,“叔,这不是太高兴了嘛,都没注意旁的事呢。”
“喛,葛大哥,你别骂他,这位小哥也是高兴过头了。”傅成拦住了葛祥荣的话头,然后对着葛彦 明笑得一脸和善,“这位小哥,听你刚才的话,可是抢到什么好东西了?”
谢通看向葛彦明的眼神也是略带好奇,傅成这老东西,耳朵还是那么灵。
这安宫牛黄丸,许寒嵩刚在路上也提到了,不过只是略提了一下,没有细说。安宫牛黄丸,听着就像一种药丸。听这小哥的意思,他是当二道贩子倒腾这药丸的,利润还不错的样子。可以想见,这药丸 还挺受欢迎的。
不得不说,傅成与谢通二人不愧是在傅家和谢家众多服务人员中脱颖而出做管事的人。自家主子常 年与医和药打交道,在这种环境熏陶下,二人对医和药都较常人敏锐。没见他们带来人中,除了二人, 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呢。
葛彦明听他这样问,眼珠子一转,然后一屁股坐在傅成跟前,和他叨叨起这安宫牛黄丸的来历来, “这位大叔猜得不错,这安宫牛黄丸啊,真是个好东西。前段时间你们不知道,我们隔壁村有家姓徐的 老太太被不孝子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过去了,多少大夫都摇头不已让她儿子们准备后事了,说这种 病就算花大钱侥幸救回来多半也是瘫在床上的命。但老太太的儿子们孝顺,都不肯认命,后来有好心人 告诉他们将老太太弄到咱们村的青囊医馆来,或许有一线机会。”
“这不,后来人弄来了后,咱村的小神医葛小五一粒药下去,人就没事了!”
又是葛小五!傅远志撇嘴,这穷乡僻壤的土佬帽没见过好药,一点点药丸吹得跟仙丹似的,没见识 。
葛祥荣说他,“阿明,好好说话,人家都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别叽里呱啦的 吹上天。”
葛祥荣没阻止他说,那是因为他担忧哇,弄明白这一行人的目的后,他是真的忧心。他们要找的人 是葛七斤家哪个姑娘都好,可偏偏是向来和小五不对付的如玺。他有个糟糕的预感,近来必生事端。他 让阿明说,也是让傅成一行人明白小五的本事,让他们多少顾忌一点。葛彥明是个脑子活络的,他 叔说这话像是在批评他,可却是在他完话后说的,显得就不那么真心了,于是他来劲了,“叔啊,侄儿 我可没吹牛,那天的事村子里亲眼见着的人多着呢,我犯不着不是。”
“小哥,听你这么一说,这药还挺神奇啊,这药就是刚才你说的那安宫牛黄丸?”傅成盯着他手里 拿着的那只精巧的木盒子。
“那可不,就是它!”
“可否容我一观?”傅成商量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