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她的号就说得了相思病(1 / 2)

“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些什么?”收回之前的漫不经心,病床上的盛瑾年眯着眼满脸煞气地询问着。

昨晚很显然是一场针对他的蓄意谋杀。

他昨晚去参加了一个宴会,有人在他喝的酒水里加了东西,而这种东西会让他头晕目眩,对方又知道他有骑摩托车来回的习惯,所以等着让他半路头晕目眩地出车祸自己撞死,天衣无缝。

当然,对方做事也极其谨慎,同时也证明了对方有多么恨不得他死,生怕他自己撞不死,后面还安排了一辆大货车。

大晚上的大货车视线不好看不清面前地上躺着的受伤的人,疾驰而去碾压过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对方可能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好巧不巧的,他因为头晕目眩而无法正常驾驶摩托车而摔出去的时候,正好摔在了某位沉着冷静的医生面前,而且那位医生还深谙心理战术,成功将那大货车司机给逼退,估计对方此时在家里要被气的吐血了。

雷旭东皱着眉头汇报着,“方丽萍,虽然做的很隐蔽,但还是被我查出来了。”

盛瑾年一点都没有意外,反而勾起唇角笑的很是如沐春风,“我这位姨娘,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死?”

方丽萍是方千彤的母亲,因为一直没有嫁给盛老爷子,所以盛瑾年都只称呼她为姨娘,愈发地讽刺她一辈子都没名没分。

雷旭东接着说着,“老爷子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进了一次医院,出来之后就一直不太好,估计她是开始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了,现在弄死你再骗着老爷子让她名正言顺,等后面老爷子一命呜呼的话,她们母女可以名正言顺地独吞老爷子的财产,甚至连你这部分也可以据为己有。”

即便雷旭东说了这样惊悚的事实,盛瑾年脸上的笑容却更浓了,就那样垂眼把玩着自己胳膊上的夹板幽幽叹气,“你说,这么愚蠢的女人,老头子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了呢?”

雷旭东轻咳了一声,“估计是美色当前,没有把持住。”

盛瑾年低笑了一声,“是啊,美色当前,这确实是一个男人为自己的背叛行为找的最好的借口了。”

美色当前就可以在自己的结发妻子饱受病痛折磨的时候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吗?

美色当前就可以在发妻病故之后没多久就将那对母女接进门?完全不顾他这个刚刚失去亲生母亲的儿子的感受?

想起那些往事,盛瑾年唇角的笑容愈发阴狠了,“她自己蠢可以,还把我也想的这样愚蠢,我不能忍。”

“看来我平日里对他们还是太仁慈了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行动起来吧,她们母女不是想要我们的财产吗?那就让她们一分都得不到好了。”盛瑾年说到最后的时候桃花眼底已然一丝笑意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骇人的寒意。

雷旭东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是先养伤比较好,反正背后之人已经查出来了,回头再对付他们也不晚。”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胳膊可得好好养着。万一真的撕破脸了有动手的场合他这副样子可是要吃亏。

盛瑾年微微蹙眉,“我真是很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但现在又不得不继续待下去,不待下去根本没机会跟冷医生有交集啊。”

他永远都忘不了他母亲去世之前的那几年,因为生病她几乎是整天在医院里度过的,后来又请了家庭医生和护士到家里看护,方丽萍就是当时的护士,一来二往地就跟他父亲勾搭在一起了。

他当时在国外读书,并不知晓家里的这些龌龊事。

还是在他放假回国的时候才从他母亲的嘴里听说了这些事,他母亲边汹涌流着泪边虚弱跟他说着方丽萍有多可恶,不知廉耻地勾搭他父亲,更甚至还故意缠着他父亲跟她在他母亲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欢爱,还故意叫的那么大声,可怜他母亲重病到虚弱地根本下不来床什么措施都采取不了,只能生生忍受着这些羞辱,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成了别的女人的裙下臣。

然后任由自己对丈夫的一颗心,从深爱到冰冷乃至痛恨。

他知晓了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是一巴掌将方丽萍给打下了楼梯,方丽萍那次断了腿伤的在医院住了很久。

第二件事他狠狠给了他父亲一拳,当场将那负心的男人给打的鼻血横流。

盛瑾年完全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管自己动手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否伤天害理,他只知道这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对不起他的母亲,也刷新了他的三观,摧毁了他的理智,欠揍。

然后便带着他母亲搬离了那个家,直到几年之后他母亲去世,他都再没让他父母见过面。

不管他父亲是否想见他母亲,他只知道他母亲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