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谁?
而后冯究望笑起来,悄悄说起私密话:“老师哭起来好可爱。”
俞还硬把别在书柜后的手挤出来,狠狠把人推开,窘的是口腔里拉出的银丝勾出一条长的细线,凉凉落在嘴边。
“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冯究望抹掉嘴角的唾液。
俞还说:“滚。”
这是多简短有力的一个字,可他声音发颤细而软地冒出来,像委屈过后的恼怒构不成威慑力。
俞还感觉自己又要流泪。
被气哭的。
“嗯,说完就滚,让舍友帮忙占了位置,今天会好好在图书馆刷题。”
听听,这分明是一个直男才能说出口的话。
“现在就滚!”
冯究望歪头,轻轻地,“不要闹脾气,我错了,给你道歉,不该突然吓你。”
俞还最怕这个,哄着他宠着他,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可是!明明!他和冯究望就不是那样的关系啊!
冯究望说:“我没有耍你也不是在开玩笑,不要一上来就否定我。”
屋里仿佛是空的,没有回应。
冯究望说:“我可以追老师吗?”
这才有一声回答:“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