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冯究望说,“是他自己选的。”
一切隐瞒都要付出代价,等到揭开了又是鲜血淋漓的。
俞还想了想,“我不赞同你们这种做法,因为是别人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总之不要再去配合别人撒谎了。”
“我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沉默了。
俞还打量他,“嗯是啊,卫洋对女人硬不起来这件事你也什么都没说。”
“难道该说出去吗,用大喇叭喊?”冯究望明知道俞还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你不要总是怼我啊,我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狠了。”俞还上手锤了他一下,“我是说很好,这样做就好了,你什么都没说,你保密了。”
冯究望垂下眼,“什么意思?”
俞还瞥了他一眼:“不要懂装不懂。”
冯究望轻轻拽他的衣角:“真的不懂。”
俞还叹口气将他的手指挡开了,扬起头吻他的唇,轻盈地像阵风,只是拂过,带一点温热。
是想说你把仅有的温柔全部藏在沉默里,是想说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也还是你。
少年没有被杀死在沉默里,只是换了种方式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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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来临之时才有完全入夏的感觉,烈日炎炎,穿得再薄也要被汗水浸透。
俞还穿着半袖坐在办公桌前,窗帘完全拉上了,把阳光阻隔在外面。
冯究望在门外敲门,俞还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