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憬儿,你怎么了?”见她好端端的突然这样,杨宇航关心地问道。

“一点小病,捱两天……呕!呕!”顾云憬摆摆手,想说自己没事,可话还没说完,那股恶心劲又上来,她又接着低头干呕起来。

“脸色那么差,还说是小病!我姐都把你这半年来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照顾我的事都告诉我了。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下医生。”见她呕得这么厉害,杨宇航猜她一定是劳累过度,导致肠胃出了问题,于是说道。

顾云憬原本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拗不过他,只得一起去挂了个消化内科。

谁知道医生给她检查完,却把她转到了妇科。

“恭喜,你怀孕了,现在一个多月胎龄。”看着报告单,医生说道。

“医生,你肯定搞错了,我不可能怀孕。”听到医生下的这个结论,顾云憬内心坦荡,只觉得是医院闹的一个乌龙。

“是啊医生,她只是肠胃出了问题。”杨宇航也在一旁帮她解释。

“我们医院不可能会出这样的低级错误,但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再复查一次。”医生的声音很公式化。

当李梦婷听到医生说顾云憬怀孕了时,她的内心划过一丝窃喜。

几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又等顾云憬做了一次检查,可结果依然显示她的确是怀孕了。

“不可能!怎么会!”拿着报告单,顾云憬怎么都不敢相信。

杨宇航一把将报告单夺过去,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不会的!我半年前出了车祸,直到今天才醒过来,你怎么可能怀孕呢?”

“既然不是宇航哥的,那就是怀的别人的了?”李梦婷故意把话说得很小声,却又刚好两人都听得见。

“梦婷,这样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讲!”顾云憬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她连跟杨宇航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身体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云憬姐,我也不想那样看你,但是医院的报告写得清清楚楚,你怎么能趁着宇航哥在昏迷期间,跟别的男人偷情呢?你太伤宇航哥的心了!”李梦婷火上浇油地回道。

“我没有!”顾云憬使劲摇头,然后转身去看轮椅上的男人,“宇航,你听我说,肯定是医院检查错了,我可以发誓,我没有……”

说到这里,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她突然有些不太确定了。

难道……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在她身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这可是一家三甲医院,就算第一次是医院闹的乌龙,那第二次呢?总不至于两次结果都出错了吧!”李梦婷见杨宇航的脸色越来越沉,于是继续火上添油。

终于,轮椅上的男人终于爆发:“顾云憬,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将那张烫手的报告攥在手心,杨宇航的眼神变得冰冷。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钢针一般,直直地戳进顾云憬的心里,她知道,他已经相信了李梦婷的话,认为她背叛他了。

但她不甘心,这中间有太多蹊跷了,她必须要跟他讲清楚。她伸手,想要去拉他:“宇航,你听我说……”

“云憬姐,你太过分了,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竟然还这样死缠着宇航哥,难道还想让他喜当爹吗!”李梦婷上前一步,用力推了她一把。

“啊!”顾云憬一个趔趄,重心不稳摔到地上。

门口站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对她指指点点,认为她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

其中一个看客刚好最近被劈腿了,心里对小三一肚子的火气,于是偏激地掏出包里刚买的烟灰缸就朝她扔过去。

顾云憬被砸中,顿时,额头上鲜血直流。

流言蜚语四起,没有一个人可怜或者同情她,只有对她的各种谩骂甚至让她去死的声音。

见她如此,杨宇航很心疼,但一想到她竟然趁自己昏迷,跟别的男人勾搭上,现在连孩子都怀了,他的脸便变得异常冷漠。

顾云憬摔在地上,掌心也被磨出血来,额头的血更是顺着惨白的脸颊汩汩地往下流,看起来触目惊心。但看到杨宇航脸上的冷漠,她感觉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的眼里透着绝望:“宇航,你能先听我一句解释吗?”

“事到如今,你认为还有解释的必要吗?顾云憬,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让我觉得恶心!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冷冷地甩给她这句,他转身,摇着轮椅,留给她一个决然的背影。

“宇航哥,等等我!”李梦婷回头看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嘴角勾起一个笑弧,然后朝前面的人追去。

顾云憬从来没觉得这样难堪过,水性扬花?恶心?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样的字眼用在她身上。她恨,却又不知道应该恨谁,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想想真是可笑!

正在此时,一群黑衣人突然闯入,一道颀长的身影在她身边蹲下来:“顾小姐,恕我来迟了!”

第2章 必须生下这个孩子

顾云憬弄清楚了这些人的来意,知道是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派来的,于是没有挣扎,乖乖跟他们一起来到一座海边别墅。

“他呢?”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影,她回头,向带她来的那个人问道。

“顾小姐,您误会了,我带您来这里,并不是让您来见先生的。”男人的回答让她很失望。

“发生这样的事情,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难道他不应该出现给我一个说法吗?”想着自己竟然莫名其妙被怀孕,顾云憬就感觉很委屈。

“抱歉,先生不是您想见就能见的。”男人的声音始终都很公式化。

“呵,真是笑话!”顾云憬大笑,“他以为他是谁啊?就算是总统大人,也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吧!”

对面的男人只是冲她礼节性地笑了笑,并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