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钱赔违约金。
我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对她露出一个笑容:“你的意思是我看着你脱。”
我的笑容似乎越来越灿烂:“是吧?”
许洛也舔了下自己的唇瓣,依旧一句话没说,却把双手往后。
几秒钟过去,她将自己的内衣脱下,像是任人摆布的傀儡,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睡衣是透明的,她身前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而没再遮挡着什么。
正如方圆之前说的那样,许洛也胸/大腰细腿长。
这一刻,我万分确定,我不是性/冷/淡。
我滚了下喉咙,觉得自己变渴了。
而这一晚,我也不知道该用睡得好不好来形容。
这个“睡”不再单一单纯。
起床的时候,我其实还有些懵,周五了,我还是得上早课。
许洛也在我身边躺着,她的头发有些乱,侧着身体,一只手臂放在了枕头上,呼吸均匀安稳。
我看了好几眼,回忆起晚上她将头埋在我肩窝的场景,或者将脑袋往后仰着而用脖子对着我的场面。
我抿了抿唇,轻轻掀开被子,打算起床。
再不起来,可能就会迟到。
我很确定我的动作放得很轻,但许洛也还是眼睛眨了下,随后睁开了眼睛。
我不想说些什么,跟她对视了两眼,穿着内衣裤去了衣柜那换衣服,而后去浴室洗漱。
金钱与身体的交易,我不需要为昨晚而感到自责与愧疚。
但是出门的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得心情有一点点的沉重,只不过也就一瞬间而已,随之而来的还是较为舒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