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蹙,嘴唇紧抿。
我舔了下唇瓣,仔细思考了下,开口打破这份沉默:“你把酒精给我吧。”
我妥协了:“我自己上。”
伤口蘸酒的痛真的是谁体会了谁知道。
比起碘伏,我更害怕的是这个,但我还是选了。
必须有个理由的话,那肯定是酒精不会脏皮肤和裙子。
许洛也听见我的话,转过头来看着我,目光透露些许的诧异,随后果真将酒精和棉签放在了我面前。
她带来的酥麻感早就消失了,此刻的我只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身后是一群老虎。
我必须得跳。
于是我咬了下牙,随后把酒精涂了一层在伤口上。
如果之后还有运动会,那我一定假装自己生病什么都不参加了。
用过的棉签被我丢进了垃圾桶,许洛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把酒精放好,然后把医疗箱放在了电视柜下的抽屉里。
她不仅比我更了解小区,还比我了解我的房间。
我吐出一口气,膝盖的加倍的痛感让我清醒。
我想了想,强行找了别的话题:“你科目三考了吗?”
许洛也点头:“过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教练又给我发消息了。
“那就好。”我也站了起来,“我去把剩下的字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