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了口酒,也不无惆怅地道:“我倒是挺想看她作一下。”
她之前算计我,那是她自己有本事,但是跟“作”没有半点关系。
侯瑾:“你这个疯女人。”
跟人聊天可以清除一点负面的情绪,我当了个倾听者,听了侯瑾吐出来的恋爱苦水,期间还夹杂了甜蜜,但我对她没说什么。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好似有千言万语好不容易艰难地过了喉咙这一关,到达嘴边的时候,又被一群持/枪的战士通知现在出不去。
谁要是想出去,谁就是不要命了。
喝了几杯酒,又不能开车了,侯瑾还是让店员将我送回去。
车子很快在停车场安稳待着,不再前行,我没喝多,但也的确没平时清醒。
只不过在离开副驾驶座之前,我还记得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平时喷的香水。
许洛也的鼻子太灵了,我怕她又闻到了侯瑾身上的香水味,并且再次误会什么。
之前的我过得也算是浑浑噩噩,现在的我可不想被她误会我是个滥情的人。
侯瑾的店员已经离开,我强撑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门口。
现在也才七点多,许洛也下班回来还早,我坐了会儿,将衣服换下丢进洗衣机,然后去洗了个澡。
侯瑾那儿的零食还不错,我又喝又吃最后都快饱了才回来,所以现在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头发吹干后,我就上了床拉上被子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醒半梦间,我的手机在床头响起。
我将它拿过来,虚着眼看了看来电,是米淇打来的电话。
我接听,又闭上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