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听觉越发敏锐,任何细微的响动也能被我捕捉到。
背部几近于空荡,被打的部位现在到底是什么样我不知道,只觉得依旧火辣辣的疼。
我抿了抿唇,闷着问道:“出血了吗?”
许洛也的声音很近:“没。”她说,“很红,肿了。”
我“哦”了一下:“没出血就好。”
其实我知道没出血,因为我的白色衬衣都没红。
许洛也不禁问我:“这还好吗?”
其实有些冷,但这冷意又让我觉得很舒服,可以缓解一点伤口带来的疼感。
我回答:“是啊。”
我叹口气:“比起驰骋,好很多了。”
许洛也没有再吭声,我听见了她打开医药箱的声音。
我咽了下口水,又想起了上次被她涂药支配的恐惧:“我怕疼。”
“我会轻点。”
“……”什么糟糕的台词?
我来不及多思考,因为许洛也已经开始涂药了。
她肯定还是用的棉签,空气中散发了较为浓烈的酒精味道。
我抓着枕头,眼泪在酝酿。
已经不是火辣辣的疼了,完全就是像在给我上烙刑。
我想叫想喊,但又想到了宋驰骋,最后还是忍住了。
所幸的是伤口面积不算大,许洛也换了几根棉签,就将酒精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