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没回答。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认为你是在吃醋……”闻墨低声说,“我好开心,能看到你为我吃醋,吃醋到在外面吻我。”
苏瞻久违的脸红了,“那个,也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忽然看你长的帅!”
“真的?”闻墨兴味的扬眉,“好吧,我信了,不拆穿你,不过你放心,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他们都碰不到我。”
苏瞻小声嘟囔:“……本来就是这样。”
闻墨看到他这种吃醋又好面子不承认的小模样,喜欢极了,忍不住又跟苏瞻多蹭了蹭。
不过这下倒好,两个人本来抱在一起是遮掩尴尬想消火的,没想到现在火没消下去,反倒是更严重了。
闻墨发现了这点后,苦笑片刻,低声跟苏瞻说:“我们都要冷静点了。”
苏瞻的脸格外的红。
两个人又抱了十几二十分钟,终于冷静下来,一起走着回到别墅。
还打什么沙滩排球,处理一下自己不上不下的感觉才是重点。
于是,这一回到别墅,苏瞻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白天黑夜的,闻墨都放下黑色的窗帘,他完全感觉不出来时光的流逝,就这么过了一个放纵堕落的春节。
那个椅子,还是用上了,一人用一次什么的,咳咳。
苏瞻坐飞机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险些玷污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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