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天良重重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以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可强烈的疼痛感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处在昏暗中的宋梓棋也慢悠悠的走上来很得意的笑道:“可不就是我么!”
“妈的!这绝不可能,你的脑袋都被老子拧下来了,就算神仙也救不活你,你一定不是宋梓棋那个臭婊子……”
刘天良的脸色瞬间就狰狞了起来,用一双几乎快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宋梓棋,然而宋梓棋却漫不经心的走上来直接解开了自己的风衣,得意无比的露出一身连内衣都没穿的胴.体,而她身上细密的鳞片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身能让任何人都为之羡慕的细嫩皮肉,然后放荡的笑道:“看到没有?多亏你把我脑袋拧下来了,不然我的身体又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完美呢?”
“那老子就把你的脑袋剁个稀巴烂,看你还能不能恢复成这个骚样……”
刘天良突然大吼一声,举起斧头就狠狠劈了过去,谁知宋梓棋的身形居然无比迅捷,足尖一点就飞快的退出去一大截,站在走廊的出门边开心的笑道:“呵呵~欧巴!原来你还是这么笨手笨脚的呢,我现在不跑了,看你还能不能劈到我啊!”
“操!”
刘天良再次爆吼一声,挥起手里的丁字斧立刻猛冲了上去,谁知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竟然猛地从他后脑勺上传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慌忙一个侧翻直接滚了出去,接着便听“邦”的一声闷响,一根钢管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朵明亮的火花,沉闷的敲击声震的刘天良耳朵嗡嗡作响!
“妈的!居然敢阴老子……”
刘天良踉踉跄跄的从地上飞快的爬起来,回身扭头一看,刚刚才逃出去的男人竟然又折了回来,站在出口处举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但耍诈的宋梓棋却已经不知所踪,刘天良立刻举起斧子冷声道:“宋梓棋呢?有胆量就让她给老子滚出来!”
“呸~你个神经病,要么滚要么死……”
对方咬牙切齿的吐了口吐沫,满脸的血污让这胡子拉碴的男人更显得狰狞,不过插在他腰间的那把匕首显然对他伤害很大,他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红,看似硬朗强壮的身体实则正在微微发抖,而刘天良立刻大骂了一声扑了上来,沉重的丁字斧在他手里就跟玩具一样轻飘,夹杂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当头就朝着对方的脑门上劈了下去!
“死吧!刘天良……”
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喝吓得刘天良魂飞魄散,只见满脸狞笑的宋梓棋如同幽灵般从他右侧冒了出来,尖利的双爪狠狠往他眼珠子上插来,刘天良立即一转斧头全力往右侧横劈过去,但宋梓棋却再次灵活的跳开,而大汉手中的钢管却“咚”的一声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将他砸翻了出去!
“去死……”
刘天良倒地的同时狠狠甩出了手中的利斧,但飞速旋转的斧头却像劈进空气中一样,毫无滞涩的从宋梓棋胸口一飞而过,“咚”的一下劈进了旁边的木墙之中,直接把上面的木板生生劈烂了一大块!
“艹你娘的!神经病……”
大汉一看刘天良倒地立刻大骂一声,挥着钢管就朝他脑袋上使劲的砸来,谁知刘天良居然扬手砸来一个金灿灿的东西,“砰”的一下正中大汉的脑门,大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而刘天良却趁势狠狠一脚扫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嘎啦”一声惊人的脆响,刘天良全力的一脚竟然直接踢断了对方的膝盖!
“啊……”
可怕的断骨瞬间就从大汉的肉里穿出,大汉凄厉的一声惨嚎,整个人身子一歪便狠狠的摔倒在地,而刘天良也强忍着胳膊的剧痛,猛地翻身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钢管,恶狠狠的压在他的喉咙上,然后愤怒的大吼道:“告诉老子,宋梓棋那个臭婊子跑哪去了?她到底在哪?”
“神……神经病!你他妈脑……脑子不好……”
大汉被刘天良压的白眼乱翻,却还伸着舌头大骂了他一句,而宋梓棋刚刚诡异消失的场面却一下浮现在刘天良的脑海里,这让他瞬间就是一愣,急忙扭头看向身边空荡荡的笔直走廊,那里根本连个暗门都没有,更别说藏得下一个大活人了!
“说!你到底是不是跟宋梓棋一伙的?就是刚刚偷袭我的那个女人……”
刘天良一拳捣在对方的眼眶上,直接把大汉砸了个熊猫眼,又揪着他的衣领愤怒的质问,谁知脑袋乱晃的大汉却虚弱的喊道:“疯……疯子!你个疯子,要杀要剐随便你,老子没看到什么女人!”
“什么?”
刘天良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咕咚”一声松开了对方的衣领,大汉脑袋一歪居然直接就晕了过去,但“闹鬼”两个大字就跟座大山一般狠狠砸进刘天良的心头,虽然打死他也不相信这种邪门玩意的存在,可诡异出现又诡异消失的宋梓棋除了闹鬼之外,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