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凤长歌便让陈赵二人去见她,准备责问他们怎么不把此时禀告给她。
鉴于月镜楼几日前的表现,离开一时或许也没有什么大事,二人便一同趁着夜色去找了凤长歌。宫里冷冷清清,外面没有下人,也只有一间房间有着微微的光亮。二人来凤长歌的宫殿来的少,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现在凤长歌是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寒冷的夜,冷冽的风像是刀子一样的挂在人的身上,很不好受,二人摸进了房内,感到一丝温暖。
凤长歌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脸色铁青,二人不敢多言直接跪下恕罪:“属下有罪。”
陈赵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认错的态度倒是不错。
凤长歌手里捧着一杯冒着丝丝热气的茶,温暖着寒冷的手,这宫殿里的炭火还是稍显不足,然而这是凤长歌能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多的。
二人注意到凤长歌通红的手,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只觉这样的苦不该是凤长歌来受的。
“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凤长歌声音冷冽。
陈赵二人不由俯下身磕头:“请主子恕罪。”
凤长歌冷笑一声:“这才多少天,就敢和凰儿一起瞒着我?我看你们眼里是没有我这个主子了!”
陈赵二人连道几声不敢,赶忙求饶道:“主子恕罪,都是属下一个人的意思,别怪罪居正。”赵海龄再次开口道。
陈居正微微错愕的看向赵海龄,接着立刻反应过来,也说道:“主子息怒!这注意是我出的,不关赵海龄的事情!”
凤长歌嘴角冷笑连连:“你二人倒是情深义重!”
“属下不敢。”陈赵二人的头埋的更低了。
“是不是凰儿教唆你们这么做的?”凤长歌含怒道。
赵海龄辩解道:“不是少主,是我们二人自作主张,不想让您平白担心,况且我二人一直轮流保护这少主,便太过看重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保护少主,这才斗胆没有告诉您。”
陈居正跟着附和。
听完后凤长歌嘴边的冷笑越发的冷冽,眼里带着寒芒:“你们倒是很有主见啊!”
陈赵二人背脊发凉,看着这样的凤长歌,分明看着只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可见他们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背上冷汗连连,十分害怕。
“主子恕罪。”陈赵二人颤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