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有我的打算。”陆凌远依旧不习惯他的唠叨,语气有些不耐烦。“行了,这次你也难得来上京,我来给你接风吧。”
“咱们之间什么时候也需要这么客气了。”陈玄礼话虽然这么说,还是摆了摆手。小二很有眼色的过来,递上菜单。
他接过菜单,低头翻看了一阵,随即抬头看着小二。“一斤的鲍鱼有吗?”
“没有。”小二有些为难。
“四斤的龙虾有吗?”陈玄礼继续问。
“没有。”小二的头上流下一滴汗。
“那就捡几样最贵的上吧。”陈玄礼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二连连点头,转身刚要离去,又被陈玄礼叫住。“等等…酒也要最贵的。”
“好嘞。”小二点点头走了出去。
看着陈玄礼这副狮子大张口的样子,陆凌远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张副官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性格相差那么多,他们还能这么融洽的相处。
酒过三巡,陈玄礼迷迷糊糊的晃晃脑袋,算是看清了站在桌边的小二,陆凌远却早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
“客官。一共三千五百二十文。”小二伸出手。
“啥?”陈玄礼一脸懵逼。“刚才的人没有付账吗?”
“他说您清醒了自然会付。”小二微微弯着腰,脸上挂着笑。
陈玄礼历时有些尴尬,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招,一开始就不该狮子大开口点那么多贵的东西。现在到好了,他出门哪里会带那么多钱。“那个,你这里有电话吗?”
“当然有。”小二依旧一副笑脸。
陈玄礼走下楼,打了电话,然后站在柜台边长长的叹了口气,这种自作自受的感觉,该死的难受。
张四海的心中依旧战战兢兢,上次的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所以最近他不但不为非作歹,甚至连妓院酒楼都很少去了,手下的人都以为他良心发现,忽然改了性子,可谁又看得到孔七架在他脖子上那把无形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