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结婚后考虑的事,”惠江初闻,还以为是自己耳背了,不以为然地回复。
“好吧,”慕楠之似乎感觉想到什么,又换了个话题,“想好怎么赚绅士值没?”
这可把惠江问住了,他皱眉沉默了一会儿,“系统给我的建议,从来是些作奸犯科的事,偷、抢、杀人,你觉得哪个适合?”
“确实不合适,你也都不想做,”慕楠之侧过身,裹着棉的样子被像极了惠江小时候养的蚕宝宝,与以往高雅的形象相去甚远。
惠江叹气,“你觉得有哪个能做?偷我是试过了,什么结果你也很清楚,”没赚到数值,反而惹了一身骚,“至于抢劫杀人这种恶事,我……”
“你办不到,”慕楠之清楚他的尿性,抱着被子坐了起来,“那性呢?作为原始欲望的承载体,用它来曾显欲/望,既不用伤人又有收益,你觉得呢?”
惠江一脸扭曲,“性?”是对方太open,还是自己太古板,“你之前也是靠这个获取绅士值?”
“不,我没试过,之前是给新生演示解剖,手法越粗暴得到的数值越多,为此还弄坏了几具尸体……”慕楠之边说边回忆,看样子像是挺怀念的,“还好学校没有追究,只是赔了点钱。”
赔钱?也就土豪觉得没什么所谓,“行,行吧,解剖这方法现在确实行不通,”寒假期间学生都回老家过年了,谁来看慕楠之解剖,“那,按你说的试试?”
“可以,”慕楠之颔首,淡淡道。
…………
……
喧闹而燥热的气氛,嘈杂的电音,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香水味,掺杂着酒精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烂。惠江第一次来酒吧,进门就觉得耳朵要被震聋了,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跟上慕楠之的步伐。酒吧里人多吵杂,想交流都未必能听清,好不容易走到吧台,扫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酒水。
等慕楠之和服务生交涉完,就把人拉了过去,“惠江,去那边坐。”
有人带路自然是好,惠江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清楚,自然是跟着慕楠之走。
卡座的环境稍静些,但灯光更为昏暗,惠江坐下后好奇地扫了一圈,看到好桌打扮新潮的年轻男女,都是些出来消费玩乐的年轻人,反而是他们这桌与四周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没过多会儿,就来了几名服务生,手上还提着香槟冰桶,大概是慕楠之点的酒够贵,服务态度也特别的好。
“客人,你点得四支黑桃a,要现在都开了吗?”服务生弯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