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见状心里也害怕,却张牙舞爪的继续道:“本来就是,还有你们想干什么?一个个都形迹可疑,来人啊,把他们给抓起来关到牢里去。”
秦亦舒示意身边人递过去一个荷包,笑着道:“官爷办事不易,这是在下的小小心意,还望官爷笑纳。”
官兵不情不愿的拿过银子,待摸出里面是五十两银子后,立刻脸色一变,点头哈腰的道:“哟,不必了,原来你们是外地来的客人,不懂规矩,那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只是下次早说嘛,何必闹得面上不好看呢。”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又数落了几句后,才终于放行。
秦亦舒坐在马车上,眼神微凉,道:“这种人,也配活着?”
马车内的下人冷冷道:“将军,不如我……”
她比了个杀的手势,秦将军摇了摇头,道:“不必,这种人是杀不尽的,毛病出在根子上,若是国师一日不除,皇帝一日不废,这家国天下,早晚也会灭亡……”
她淡淡一笑,似是毫不在意,道:“不过……他有眼不识泰山,是该给他个教训,你下去处理吧。”
下人应了声是,眨眼间消失在车厢之内。
秦亦舒躺在柔软的马车内,心中闪过了许多谋算。
马车一路来到刘府外,下人跟门房通报了声,那门房却懒洋洋的道:“怎么这会儿才过来啊,我家夫人早就陪国师大人,去山上的庙里拜佛去了,你改日再来吧。”
下人气的不轻,转身回去禀告,秦亦舒闻言,状似好脾气的道:“既如此,那便改日再登门拜访吧,车夫,赶马车去镇上的酒楼,我们明日再来。”
说罢,马车便转向,去了镇上最豪华的酒楼,包下了最顶层的几间上房。
秦亦舒靠在窗边,道:“京城的人,来了吗?”
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暗卫,从阴影中走出,道:“回禀将军,还没有。”
秦亦舒闻言,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道:“派人去查之前在城门口遇到的刘家马车,国师大人果然是恶习难改,即便来了这处偏远小镇,小动作也从不消停。”
暗卫应了声是,见她没有别的事情吩咐,便转身消失在房间内。
秦亦舒望着刘家的方向,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刘家,刘文耀,国师,皇帝……呵!”
她用内力震落了窗户,遮掩了外人的视线。
外面的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在村子里广袤的田地中,荆傲雪费力的直起腰,吃力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