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过年还有两三天的时间,沈绿曼待在家里亲手打扫房间,柳儿也将书房收拾了一遍。
等荆傲雪买回来红纸和红布,心灵手巧的沈绿曼便拿剪子,剪出造型各异的窗花和拉花布置房子。
终于布置完后,荆傲雪看着大变模样的院子,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见柳儿正在翻买来的东西,想到里面还有危险的鞭炮,连忙将她抱开,道:“小心些,这里面有烟花爆竹,小心炸到手。”
柳儿以前没玩过这种东西,只见过村子里的孩子玩过,闻言立刻乖乖的点头,道:“母亲,为什么危险还要买?”
荆傲雪笑着道:“因为过年嘛,就是要热闹才好,咱们家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好好过的话,也能比三十个人还要热闹。”
柳儿点点头,道:“好。”
她想起养母,秦亦舒在这里没有亲人,过年的话约莫要一个人过了。
母亲说过过年这样的日子,应该跟最亲近的家人一起过,若是她想见秦亦舒,可以等新年第一天上门去拜访。
索性如今还有两天半才过年,也不急着这件事。
可她不急,有人却急了。
这日清晨一大早,几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便驶入了秦亦舒府上。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站在堂屋内语气激动地道:“亦舒,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我不能让秦家背上骂名,这一次,我趁着过年来见你,你就……”
秦亦舒神情冷淡的打断他,道:“爷爷,你别演戏了,不如直接说明来意如何?”
老人尴尬的住了嘴,他身边戴着草帽子的老人,见状哈哈大笑,道:“还是亦舒合我的心意,就是说嘛,就该给这死老头一点颜色瞧瞧,秦家的名声是能拿来吃,还是能拿来喝?你好好的孙女被皇帝那死狗害成这样,也亏得你每日上朝跪拜的下去!”
他这话说的太不中听,秦亦舒的爷爷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差一点就要上手打人了。
戴草帽的老人忙往秦亦舒身边一躲,朝秦亦舒爷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秦亦舒的爷爷,名叫秦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