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追星体验,对我而言是人生中一段极为特别的精力。那段时间的热烈心情,几乎是无法复制的。至少脱粉以后,我再也没有过那样的体会。那种,与一个千里之外的人强烈共情的体会。
其实我何尝不是欠他一张演唱会门票。
因为需要抓紧制作个人ep,春节假期结束后我便不再接常驻综艺了,顶多空降几期、或者偶尔给品牌方站个台,更多的时间我都窝在公司的琴房里写歌,要不就是在练习室编舞。但现在和练习生那会儿不一样了,觉得累了的时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去睡简峻熙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他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办公,让我觉得很安心。
简月心来公司来得逐渐勤了,今年年底之前她就会接手先锋娱乐,简峻熙则要回美国去了。
偶尔她也会带着付以彤一起来,我就领着付以彤满公司乱跑乱玩。付以彤小小年纪就已经展现出了霸道总裁的资质,起码命令我抱她的时候是挺霸道的,那副不讲道理的嘴脸和她舅舅死皮赖脸地不许我离开被窝的样子如出一辙。
我跟简峻熙说,我要去看唐宥彬的演唱会,他欣然地答应了。为了亲身体验全套狗现场流程,我在演唱会开票那天组织了全团成员加简峻熙覃眉小冯,一起抢票。
结果十个人一张票都没抢到,败得十分惨烈。
柯一言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不才开票一分钟吗!发生了什么!”
简峻熙撑着脸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的票也是秒空。不过第一次开票只会放一部分,一般后续还会继续放票的,所以还有机会。”
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严肃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第二次放票,办公室里哀鸿遍野。
柯一言一边疯狂点着手机屏幕一边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又加载不出来了为啥付不了款啊什么破网!”
战斗依旧只持续了短暂的一分钟就结束了。
简峻熙用文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柯一言瞬间噤声,世界终于安静了。
“要不还是我直接找他们公司的负责人拿票吧。”简峻熙道。
我丧气地回答:“也行吧……”
就在此时,坐在我旁边的连启铭举起了手机,弱弱道:“那个……我抢到一张看台前排的票。”
连启铭是什么闷声干大事的神仙?!我激动地给了他一个飞扑,又被简峻熙黑着脸揪着领子提到一边。
我给了他一个“你好小心眼”的嫌弃表情,简峻熙十分不爽地哼了一声。
小学鸡,谈恋爱的人都是小学鸡。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