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轩多年的内伤的确在顾书离的针扎之下全部治愈了,这一点石之轩说的是实话。
“呵。“顾书离看着石之轩道,“还请邪王不要讳疾忌医。”
说完,顾书离便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石之轩眼睁睁地看着顾书离将银针扎入了自己的各处大穴,然后任由他驱动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行全身经脉。这种痛,宛如将自己全身的经脉一一震裂,然后再一段一段地粘好,然后再震裂再粘好,如此循环往复。
这样的痛苦即便是石之轩也承受不住,即便这样可以让他的经脉更加坚韧,更加宽广。
宫九看着石之轩痛到扭曲的脸,有些跃跃欲试,他终于忍不住对顾书离道:“阿离,我想……”
“不,你不想。”顾书离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宫九。
宫九看着冷淡的顾书离,皱眉,他是真的想啊!
“那我就自己震断经脉。”宫九小声道。
顾书离闻言扔下了自己的针,转身看向了宫九:“我是不是太久没有收拾你了?”
宫九低声道:“可是我就是想让你收拾收拾我。”
宫九勾着顾书离的手指,仿若羽毛搔动人心,低垂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媚意,顾书离知道这是无声的诱惑。
最后顾书离吸了一口气,把宫九给拎走了,宫九就是个祸害。
躺在床上的石之轩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这全是逃脱了一劫吗?
侯希白见两人离开,
房间里,宫九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粉,黑发如同瀑布一般铺在光洁的背部,他伸手紧紧抱住了顾书离,眼角还微微带着眼泪。
等顾书离将手中的银针扔掉后,冷声道:“满意了?”
“嗯。”宫九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声音,然后在顾书离的脖颈上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灼热到几乎将顾书离的皮肤烫红。
随手,宫九牵起了顾书离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道:“下回,阿离可以多尝试一下其它的东西。”
顾书离看着像只树袋熊挂在自己身上的宫九,眯了眯眼睛,接着伸手将宫九的头给抬了起来,说了四个字:“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