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头想起栾清霄看不到，聂真儿轻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响起：“栾同学那么聪明，稍微认真学一学，肯定能取得好成绩。我就是帮你梳理一下结构，画一画重点。如果你有不明白的题也可以问我。”

聂真儿曾经无意中看过栾清霄的试卷，分数不高，勉强及格，但只要栾清霄填上的，都能得分，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不管会不会都乱写一通，期待蒙对了能多得两分。

上面有一道算法复杂的填空题，栾清霄的答案正确，聂真儿却写错了。她看完卷子就知道栾清霄肯定会这道题，当时心中十分惊奇，不明白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题不会写。

走出黑暗的一隅，“唔，”栾清霄可有可无地应了声，“随便你。”

情敌追着给自己补习，多新奇。

聂真儿搭在腿侧的指尖颤了颤，唇角微弯，本就清丽非常的脸蛋儿更是耀眼三分。

栾清霄无意中瞥见，心跳漏了一拍。

现实世界中栾清霄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不说只在电视上看过的国色天香、气质非凡的女明星，只学校中或清纯动人、或妩媚多姿的校花、系花、班花，栾清霄接触过不知凡几，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的笑容能像聂真儿似的令她心悸。

栾清霄抿了抿唇，停下脚步，对疑惑抬头的聂真儿道：“你该转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