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这会儿也还是喝多了,他其实压根就没听清肖自南说的什么,听见对方对自己道谢,他便酡红着张脸蛋,大着舌头,“不,不客气,不客……啊!”
桌子下,脚被人踢了踢。
季清手里的酒杯都险些没能拿稳,部分红酒洒了出来,溅到了虎口处。
重色轻弟余大风,惨无人道余大风,踢的他小腿腿骨!
贼拉疼!
“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肖自南连忙抽了好几张纸巾,伸长手臂给小孩儿递过去,猜测,应该是当哥哥的对弟弟做了什么。
可男人眉目清冷,清风明月般地坐着,跟不沾烟火气的谪仙人似的,瞧着却是一点不像是会做出在桌子底下踢人这么幼稚的事情的人。
而且,他也实在想不出,无端端的,这人为什么要踹季清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