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着上身,下身只裹着浴巾的余风,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内走出。
季清看了看肖自南,又看了看余风,手指头震惊不已地在两人之间指来指去,“哥!你,你跟南哥,你,你们……”
所以,素了快三十年的男人,昨天终于没能把持住,把南哥给吃了?
微凉的眸光朝季清看了过去,声音蕴着警告,“停止你的脑补,季清。”
季清:“……”
他就不信他哥一次都没有想过要对南哥酱样酱样,那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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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喝醉了,我叫不醒你。家里房间不够,只好暂时先抱你回我的房间休息。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便擅自替你做了决定。”
成功地用兄长的威严震慑住了弟弟,余风面向肖自南,对后者解释道,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温和。
季清生生被他哥的态度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