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这么被人呵护地照顾着是什么时候了。
把肖自南扶到椅子上,余风就绅士地松开了手。
肖自南眼底掠过一抹遗憾。
早知道,他刚才脚步应该再虚浮一点,迈得更没有力气一点,走得更慢一点。
季清拎着医药箱上楼的时候,肖自南的鼻血已经不流了。
尽管如此,余风还是仔细地用酒精棉沾着酒精,替他处理了血渍。
“没事的。可能是入秋了天气有点干燥。放放血,也挺好的。”
兄弟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肖自南有心活跃气氛,便开了一句玩笑道。
余风弯腰合上医药箱,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倒是季清一听,就乐了,“南哥,你想得可真开。”
肖自南摊手,“不然呢?三太子不是说了么?生活你全是泪,没死就得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