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先把药给吃了。”
余风刚才看过肖自南放在床头柜上的温度计,三十八度三,烧得还是有点厉害。
按照医嘱,要是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高烧还是没有退下来,除了喂药,还得吃退烧药和消炎药。
知道青年不喜吃药,余风只好耐心地哄着,“乖”字一说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怎么听,自己似乎都有占青年便宜的意思。
余风耳尖覆了一层薄红,有些笨拙地解释,“抱歉,我……”
“小时候,我不肯吃药,我妈也总是会轻声地哄我,妞,乖,不许闹了。要吃药,吃了药,病才能好得快。”
这是青年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家里的情况。
余风耐心地听着,被青年话语里的一个称呼给吸引了注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