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靠药酒效果没这么快吧?得配合推拿,把淤血揉开才可以。这个我会。以前我爸在工地干活,有时候会受伤,都是我给他上的药。余……余……余老师。你把药酒给我吧,我来帮老大上药。”
董冬冬眼神只要一对上余风,就会不自觉地打磕巴。
“不必劳烦,师弟的伤,我来就可以了。董小姐请坐。”
余风示意董冬冬坐边上的短沙发,他自己则坐在了肖自南的那张沙发边上,后者还配合地把腿往里面挪了挪。
余风发现了青年的体贴,低头,对着青年温柔一笑。
两人意外地默契,又像是自成一个磁场。
董冬冬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她这会暂时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她乖乖地,听话地在一旁的短沙发上坐了下来,“叫……叫我冬冬,冬冬,冬冬就可以了。”
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