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南趴在床上,看着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裤子的男人。
嗯,是的,他刚刚不小心把这人的衣服、裤子都给弄脏了。
余风将睡衣的扣子扣子,转过头,无奈地看向青年,“你不是说会手酸么?”
之前的那一次,青年就是,抱怨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好,他都手酸了。
肖自南脸一红,还不是这人时间太长了?!
这也让肖自南不由地思考一个人生的终极问题——
明明两个人都是青铜,为什么只有他表现得还这么菜鸡?
穿上睡裤,余风走到床边,亲了亲趴在床边的,青年的唇,“渴不渴?有没有什么想喝的?”
肖自南表情严肃,“师哥,你刚才,漱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