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抚摸幼时外公院子里那只小橘猫那样,摸了摸肖自南的后颈的软肉,“可觉得委屈?”
肖自南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这难道不是我自找的?”
现在不想公开的人是他。
何来委屈一说?
好吧,就算的确有些不方便,可的的确确都是他自己作的,就算确实是有那么点委屈,也没什么可怨的。
余风没有顺势奚落他,而是温柔地道,“我知道你心中自有打算。你有什么想做的,尽管去做,不必顾虑我。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肖自南的心,顿时就跟被太阳晒化的冰淇淋一样,软腻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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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自南是笑着,送余风离开的。
余风离开后,肖自南收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