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眼瞧着,宝贝外孙跟搂着宝贝疙瘩似的,搂着他那小徒弟坐到他平日里读书写论文坐的藤椅上,又低声在小徒弟耳边说了什么,小徒弟摇了摇头,宝贝外孙又说了什么,最后在小徒弟的脑袋上揉了揉,这才转身进屋去了。
老爷子捂着酸疼的腮帮,“春天枝头的鹊鸟都没你俩腻歪。”
他一口假牙都要被酸掉了。
刚才,余风是问肖自南要不要喝茶。
肖自南暂时不渴,也就摇了摇头。
老爷子埋汰完,没听见肖自南回嘴,忽地想起小徒弟现在说不了话。
趁着小徒弟还在手机上啪啪打字,仗着说话比打字要快,可劲地欺负人,“还别说。瞧小风伺候你那股子殷勤劲,我都要以为你这是怀了老余家的曾嫡孙了。瞧小风那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架势。”
“哎,你继续打字啊。怎么不打字了啊?无言以对,无话可说,无可奈何了?”
肖自南懒懒地抬起眼,将手机递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一看,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