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送人了。
那块玉牌小风还能是送给谁呢?
除了那个青年,季明明想不出还能有谁会令她这个大儿子这般在意了。
半晌,季明明苦笑了一声,“你对他可真是情深意重了。但愿他不要负了你才好。”
余风正色地道,“母亲,南南不会的。”
“你对他倒是有信心。”
意识到这样的话极为负气,又多少有带了点情绪的意思,季明明很快就收住了话头。
他们母子近年来才走得亲近一点,她也不愿意在肖自南这件事情上再伤了什么和气。
肖自南这个儿媳她都又已经接受了,不就是一块玉牌,一块由大师们开光过,可保平安的玉牌么?送了就送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季明明心里这么想安慰自己,也就急忙岔开了话题,“说吧,还有哪些是妈可以帮得上忙的?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