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明也在电话里告诉了肖自南,当年她那块玉牌乃是偶然间所得,现在应该是寻不到质地这么上等的玉料了,倒是告诉了他,当年是找的哪位大师,又告诉她,她当年为余风祈得那块开光的仪式并不轻松,为此她在佛前跪坐了一个晨昏。
当然,所谓一个晨昏,不是从早上到晚上不停歇的跪坐诵经,期间是有休息的。
季明明故意在电话中并不言明,不曾想,肖自南却是一点疑义都没有,还在电话里同她道了谢。
季明明于是顿悟,这段感情里,投以全部炙热情感的,或许也不仅仅只她大儿子一人。
“阿弥陀佛。佛迎四方客。凡是前来来寺庙礼佛,皆是与佛有缘,小居士无须客气。”
了尘大师行了个佛礼,笑呵呵地道。
兴许是了尘大师长相和气,笑眯眯的样子宛若米勒在世,自南竟然觉得对方这张脸似曾相似。
肖自南也连忙回了个佛礼。
出了礼佛大殿,肖自南就将手中刚经过大师亲自开光的玉牌亲自挂在了余风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