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喝多了。”盛爱颐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胳膊,某大佬扭头,才看清按住自己的人是自己老婆,抿了抿嘴,说了一句:
“我确实喝多了。”
许鸢飞低头笑出声,这大佬未免太可爱了些。
*
因为某大佬喝多了,饭局就提前结束了。
许鸢飞坐在车里,想起方才京家大佬说的话,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到什么了?”京寒川偏头看她,车子行驶,路灯光影从她脸上翩然而过,她没喝醉,脸却很红,说不出的好看。
“就觉得你爸和我想的不一样……”
白天在店里,还端着一副架子,没想到喝多了酒,居然是炫妻狂魔,一直和她说与盛爱颐的恩爱日常。
两人坐在车子后排,中间还隔了半人间距,京寒川伸手,攥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柔柔握住,这身子自然就……
轻轻靠了过去。
司机一边开车,余光偶尔瞥着后视镜,然后就看到了自家六爷的蛇皮走位,怎么就挪到人家身边坐着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句,男人听了都觉得苏得不行的情话,因为他家六爷握住人家小姑娘的手……
说了句。
“我还以为你笑是因为……”
“想到了我。”
我去,让他去死好不好,六爷,咱注意点形象好不。
许鸢飞脸本就因为喝了酒,烧得很红,此时更是觉得身体都要自燃了。
然后她就看到某人的脸越靠越近……
直至唇角落下一许温热。
脑袋昏呼呼的,手心被他握着,脑袋都昏昏沉沉。
司机在京家工作二十余年,也算是看着京寒川长大了,他家六爷终于开始谈恋爱了,欣慰啊。
车子在距离许家百米远的距离停下,京寒川方才抽身离开。
许鸢飞都不知道,两人居然就这么腻歪了一路?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京寒川想过了,许爷这一刀,迟早都是要挨的。
“不用。”
“你喝酒了。”
“没关系的,能走……”
“我送你下车,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京寒川目送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方才坐上车等她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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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飞确实有些腿软,却不是因为喝酒,她伸手摸了摸嘴角,回想着方才车里的一幕一幕,又开始面红耳热。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感觉到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然后听到自己弟弟戏谑的声音,吓得她魂飞魄散。
“姐,你干嘛呢,一个人边走边笑,像个二傻子。”
“没……没什么啊。”许鸢飞下意识看了眼后侧,从这里早已看不到京家的车子。
“你喝酒了?”许尧刚和同事聚餐结束,就看到自家姐姐边走边笑,好像个疯子。
“和朋友出去,稍微喝了点。”
“哦。”许尧不疑有他。
回家之后,许鸢飞和京寒川打电话,还说起了这个事儿。
“你和你弟关系怎么样?”京寒川还想着,要不要先发展一个同盟军,最好是能在许爷面前说上好的。
“我和我弟……”许鸢飞咬唇。
“他小时候就比较皮总喜欢来作弄我,我们经常打架。”
“看得出来。”那小子小时候也喜欢故意去激怒他。
“然后我就经常被他打哭。”许鸢飞抿了抿嘴,“现在他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打不过了。”
然后她就听到听筒那头传来京寒川低低的声音……
“以后我帮你。”
许鸢飞这一夜说得格外好,就连京家人都看出了些许端倪……
以至于往后几天,许爷总是时不时往甜品店跑,就想看看她到底为何反常。
可是京寒川身体在调养,天寒地冻,几乎没出门,加上傅沉与宋风晚的订婚宴也提上了日程,许鸢飞更是一门心思扑在甜品制作上……
订婚宴前三天,寒潮北来,整个京城大降温,似乎有股不可名状的寒流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