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错怪我,我冷声说:“你们不要听这个老东西胡说八道,我陈二狗就算疯,也不会拿咱们陈家村的祖先神位开玩笑,咱们祠堂正遭受恶鬼煞气的冲撞,一旦祖先神位倒下,会严重影响陈家村所有人的家运,你们不会想让自己家的家运不顺吧?陈二哥家出现的情况,你们想必比我清楚,刚出生的娃儿是鬼婴附体,现在我正在寻找那个鬼婴的下落,帮陈家村除掉这个恶鬼的侵害,你们在没有弄清楚情况前,千万不要相信曾支书和牛半仙的煽动,或许他们就是幕后黑手!”
“你你,你胡说!”曾支书一听我的话,顿时着急地跳了一下,指着我大声谩骂起来:“我身为一村之长,这么多年为陈家村的贡献大家伙儿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不错!我们正是十分尊敬曾支书的为人,才称呼曾支书为老支书,全村的人都知道支书的好,昨晚还陪着陈二哥两口子东奔西跑的为娃儿救命,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陈天良和陈顺走到曾支书的面前,陈天良拍着胸脯为曾支书鸣不平。
“是啊,天良说的没错,昨晚曾支书还陪着陈二两口子去找你了呢,结果曾支书回来就被鬼缠上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我们大家伙儿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是你养的小鬼对曾支书下手,你可真是个鬼神棍,快滚出祠堂,我们不允许你呆在祠堂!”人群有个人义愤填膺地附和着陈天良的话。
“曾支书根本就没有被小鬼缠,我也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现在我要保住陈家村的祠堂不被恶鬼煞气冲撞,等陈家祠堂的灾化解了,我自然不会留在村中!”我听完村民们说来说去,不耐烦地回了一声。如今,我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无容身之地,或许四海为家来的更加痛快。
曾支书则更加恼怒地让村民们赶我走,别说等以后,就是半天都不能留我在这里,特别是说我还弄些黑丝线缠着祖先们的神位,得赶紧把我弄的那些道道都撤掉,不然陈家村说不定还会出什么大乱子!
村民们立刻上前来驱赶我,就在这时,陈二从大门外冲了进来,挤开人群,来到曾支书面前,着急地求情说:“支书,陈二狗的确治好了我家娃儿的怪病,不管他是神棍也好,阴阳先生也罢,万一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把他赶走了,村里若再出事可怎么办啊?”
曾支书冷冷地斥责陈二,你家娃儿说不定根本就没病,陈二狗兴许是瞎蒙的,现在他占着李村的祠堂,不知道居心是好是坏,都不能留他在这里,并命令村民们快点冲进去赶走我!
“支书!不能啊……”陈二忽然伸开双臂拦住村民们,并着急地说:“我来的时候,我家媳妇就说,陈二狗帮了我们家,我们不能知恩不图报,我们夫妻俩可以证明陈二狗对大家伙儿没有恶意,就给他几天的时间,过了几天再计较也不迟啊!”
“不行!你们两口子得到了陈二狗的好处,说不定这是他的阴谋,就想让你们两口子拦住我们,快!冲进去赶走陈二狗!”曾支书愤怒地抬脚踹开陈二,招呼村民们赶紧冲进来。
“支书……”陈二踉跄着退后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支书的面前,这下,一下子惊住了所有村民们,大家纷纷停下,一脸震惊地看着陈二,不明白他为什么跪下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一个大老爷们这么一跪,要不是有重大的说头,那就是疯了。
说实话,我也很惊讶陈二会这般替我求情,要知道万一这事要真是我害了村民,他也就别想在村里呆了。
“陈二,你这是干什么啊?”曾支书总算消减了不少戾气,轻叹着走上前要扶起陈二。
“支书,求求你,求求你就给陈二狗几天的时间吧,我陈二可以拿命保证,如果他这几天再害村民们,我就死在大家面前!”陈二情绪激动地抓起一块半截砖块,作势往脑袋上砸,村民们顿时慌了神,纷纷向后退走。
“唉!陈二,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村民们着想,你居然拿命来威胁大家,大家不要怕,陈二兴许是被陈二狗的小鬼迷住了,快把他拉开,我们一定要把陈二狗赶走!”曾支书深深地叹了一声,但还是坚决地招呼村民们赶走我。
我冷眼的看着曾支书,越看越觉得看不透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谎话来把我赶走呢?难道我防碍了他什么吗?
不过这时却没人敢动了,因为很多人都害怕万一冲进去赶我,陈二真的用砖块把自己砸死,那这场人命案,究竟落到谁的头上呢?
陈天良和陈顺相视一眼,立刻上前来劝慰曾支书,说陈二是个老实人,有他作保,就先放过我。